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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果某一天，我杀了你，或者杀了你身边的人，我只能提前说一声对不起，因为那个时候，我差不多也已经死了，或者快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张康问：“你为什么不抛弃恶魔呢？就像天和会的那五个人一样？”

    白发男笑了笑：“天和会那几个恶魔，有很多人能治得了他们，但我心中的恶魔，除了我，无人能治。”

    “抛弃它就等于放了它，如果它从我身体里跑出来，那人间将会比无间地狱还要恐怖。”

    “人格分裂是能治的，你要不要去精神病院看一看？”张康又问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你很幽默嘛。”白发男拍了拍张康的肩膀，“不打扰你了，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天和会最近有一些动作，也许他们快来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白发男重新变回了舒阳的样子，身形一闪，消失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张康在原地坐了一会，化作一道懒气，飞走了。

    这只是一个懒气分身而已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，张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就睡着。

    天和会固然是个庞然大物，但张康其实并没有太把他们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真正让张康有危机意识的，是白发男。

    他有两重人格，一重很温和无害，另一重却很残暴恐怖，这一点光从他杀胡亮手下就能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如果他的光明人格不能再压制住他的黑暗人格，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完蛋了。

    他的本领，张康是有切身体会的。

    当时在攻击舒阳的时候，系统在提示‘该目标过于强大，无法被同化之后’之后，又明确的发出了提示‘懒气无法影响该目标’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懒气对他无效！

    懒气可是天底下最强的真气，自从张康出道，直到现在，从没遇到过懒气搞不定的人！

    即便当初攻击燕管家，系统也只是提示‘该目标过于强大’但却并没有说‘懒气对其无效’，也就是说，对于燕管家，只要张康等级够高，懒气够多，还是可以把燕管家同化的。

    但对白发男，系统直接提示懒气无效，这就有点恐怖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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